观众:你觉得香港好还是新加坡好?如果建很多高楼,你会发现变成了一种形象的城市,生活成份少了。如果我们去漓江看看,你会发现他做了一件错误的事,他把原来生活的人搬到规划好的新城。所以我们去那个地方旅游,是看不到古城。我们城中村本身也有它的生活价值,只不过现在没有整理好、没有挖掘出来,所以令我们感觉没有价值。像香港的中环,有非常高的楼、金融中心,上到楼上,你会看见后面有很多老房子,这里也有很穷的人。我们愿意去香港玩而不愿意去新加坡玩,就是因为这里有生活状态,它是有价值的。所以我觉得城市和城中村的元素互相融合一下,本身会活起来。我真的不是很能够同意说这个是不好的地方。谢谢!
庄宇:我不认为城中村是一个糟粕之地。我个人认为城中村完全可以改造成城市的一个亮点。将来来玩可能首先会去城中村,然后再去世界之窗。现在我们看到威尼斯,实际上这个城比较空了,是旅游者充斥在这个城市。那些原居民或多或少搬出去了,城中村问题是完全另外一个概念。我们住在威尼斯也能看到边上的房子。所以这不是一个问题,只是我们的视野到底是怎么样看待的。
至于刚才这位小姐谈到新加坡和香港的问题,我认为新加坡也有很多做的非常成功的地方。他很多地方保留的原住民的村庄。作为旅游者到一个新的地方去,他更多的是关注城市的特色,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。
观众:我觉得香港现在搞艺术节,还有一些小的空间散落在周围,这也是有它的历史。艺术和生活可以通过服务这些方式结合起来,这种城市才有很多事情发生,才是一个活的城市。
戴松茁:我想起了伦敦,伦敦18世纪也是很高密度,很多人,到处都是污水横流。但是现在伦敦仍然很好玩,密度也不低。刚才说到城中村是一个紧缩城市,我不同意。紧缩城市必须是高效的。有一个口号说,在一个更小的空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,就像电脑芯片一样。
欧宁:我觉得为什么贫民不能住在CBD呢?岗厦为什么要建很漂亮的大楼呢?市中心也可以有贫民居住的地方。
观众:刚才曾主任讲了很多城中村的问题,城中村是一种城市生态形态,是一种城市的文化失地。作为规划工作人员,像深圳几个样版,我到渔农村看了一下,只有花园小区,而且有封闭式的保安管理。这样的城中村并不好,可是你们鼓吹什么中华第一mall等等。我们规划局把城中村改造成非常整洁,像市民中心一样,这样的思路恐怕有点问题。搞规划的人要注重文化、要多从市民角度想这个问题。
主持人(张永和):谢谢,我们下午2点继续讨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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